就算现在没有,凭顾恙刚刚的眼神,卫凌濯也有信心在以后树立起她对自己的感情。
想想刚刚自己走过去后,他那迅速回神的样子,想必她自己也不知道,自己的脸上有这样的表情吧!
卫凌濯依旧还是走在前头,不过这一次不是随意的走了,而是为了掩饰住自己脸上遮不住的开心,虽然这么折腾了几个来回,夜已经很深了,但他完全没有困意,而是有些兴奋。
这是他人生这么长的阶段以来,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,第一次对一个的女人心动,为一个女人牵挂,因为一个人的表情而意乱神迷。
顾恙在后头走着,虽然没想什么,但是因为走来走去,头发上湿漉漉的水灌了冷风。
现在有些寒气入体,已经冷沁沁的不舒服了,幸亏凌卓说要到这里取一块炭火,不然明天早上可真要生病了。
顾恙抱着手臂打了个哆嗦,然后紧紧的跟在凌卓的后面,等他们走到楼梯口的时候,却发现常愈和怀虚回来了。
他们两个互相搀扶着,看样子是到哪里喝了酒了,卫凌濯轻轻踢了怀虚一脚,以表示他对怀虚出去疯玩,都不告诉他一声的不满。
顾恙看见常愈醉醺醺的样子,确是双手叉腰起来了。
“你说好像上来查案子,就是天天出去喝花酒的吗?等我回去告诉爹爹,你就知道了。”
常愈可能因为有伙伴陪着,所以喝的很尽兴,整个人也都醉醺醺飘飘然的。
“怕…怕…怕什么,我的性格他们又不是不知道,能…能怎么样呢。”
卫凌濯看着顾恙双手叉腰,欺负常愈的样子,还真像一个管家婆,脑中不禁联想到以后,她若是做了慎园的女主人,是不是也这样横行霸道的?
“好了好了,你们两个喝了酒,就快回去睡,明天也要按时起床,否则你们两个,谁都没有好过的。”
怀虚毕竟还是跟了卫凌濯很多年,就算喝醉了酒,这个时候也是很识相的先回房了。
可是常愈就不一样了,他从前最擅长的,就是从各个方面惹恼顾恙。
现在喝醉了酒,更是不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。
“别急着赶我走啊,我和怀虚……去…去外头了,你们两个呢?怎么大半夜,不知从哪里回来?孤男寡女,成何体统呐?”
顾恙瞥了卫凌濯一眼。
“别在这乱说,要睡就赶紧回去睡,否则我真的对你不客气。”
卫凌濯听着倒是很受用,但也只是双手抱着那铁盒,一副看戏的模样。
常愈看了看卫凌濯着手上的铁盒,里面还盛着一块通红的炭,于是调笑道。
“你们两个拿着块炭干什么?不会是要谋杀我们吧?我们不过晚上出去喝了点酒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