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父王连旗山都知道了,楚烈绝望的闭了闭眼,也只能期盼他能念着父子之情饶他一命了。

      南疆王看着两个不孝子心痛的摇了摇头,这才看向一直本分又心系自己的六儿子。

      “老六你过来。”

      楚维走上前:“父王您真没事了?”

      南疆王眼神里带着感慨,他确实根本就没打算把王位给六儿子,倒不是因为不喜欢,他的学识无疑比其他儿子都强,只是太孬了,天天劝他停战,他认为是胜任不了的。

      可他看好的两个儿子呢?不但生性好斗易怒,内斗狠心也是有过之无不及。

      他又转头看了眼凤儿,更何况自己这条命也是大盛人救的,就算老六这一代停战休养生息几十年,倒也未必是坏事。

      他想清楚后将自己的令牌拿了出来:“孤说过这次狩猎比赛就是要定储君的,老六虽是打的最少的,可孤真有危险,他却是唯一敢站出来的,从今日起,我南疆的太子就是六皇子楚维。”

      众大臣齐齐叩拜应是,毕竟那俩都要造反了谁敢拥护?

      楚鸿和楚烈只能又痛恨又不甘,处心积虑的筹谋这么多,却被他捡了便宜!

      楚维也不扭捏,跪地双手接过令牌:“儿臣定不负父王所托。”

      南疆王起身忽然感觉心脏一阵抽痛,他强忍着上了马车,放下车帘前冷声道:“至于那两个逆子,削去皇籍打断双腿,永久监禁。”

      “父王!父王您不能这么狠心啊!”

      任由两人再怎么求饶也没用,被护卫毫不留情的拖了下去,护卫问道:“那家眷……”

      南疆王闭了闭眼:“两府的人都彻查,包括他们的岳父还有与两人交往过密的大臣都要严查。”

      “是。”

      “小丫头,你也上孤的马车。”

      凤儿朝凤擎那里看了一眼,凤擎眼里的担忧显而易见,凤儿微微笑了笑,这才抬步上了马车。

      回了马车上南疆王就捂着胸口露出痛苦的神色,显然压制已经到了极限。

      他看着凤儿:“蛊毒已经解了,怎么胸口还是如此闷痛?”

      心脏有个口子能不疼吗?凤儿只能道:“刚才母蛊的召唤肯定会让子蛊伤了王上,血气受损一时是补不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  南疆王点了点头又拿出她给的药吃了两颗,果然感觉好一些了:“这次多亏了你,孤说过会答应提什么要求都可以…当然了,孤的身体完全康复之前你回大盛这条不行。”

      凤儿不悦的撇了撇嘴:“那好吧,还有件事,三皇子妃和她的女儿待我都很好,能不能不要牵连她们?”